一条死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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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鱼和部分CP堆积地。

不要关注,不要关注,不要关注。

[继国兄弟]Fratello

 @贪婪鸡哥/继国双子重患 鸡哥的黑道pa衍生,详情请戳鸡哥的图。

充满私设,以及可能的OOC。

爽就完事了


Fratello

继国缘一x继国严胜

 

继国缘一已经十二个小时没有合眼了。

十二小时前,本家传来消息,说是继国严胜失踪了。按长老会的意思,在继承仪式开始之前,这件事应该瞒着缘一比较好。但不知是谁说漏了嘴,还是让他知晓这件事。

唯一能找到的知情者是严胜的一位下属。他刚被长老会的人提讯过一遍,本该被一颗子弹了结性命,半路却被缘一截了人。那人吓破了胆,低着头,讲的话前言不搭后语。缘一却颇有耐心,反反复复问他,严胜最近和谁在联系,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,诸如此类。旁的人却听得不耐烦,委婉同他说道:“严胜少爷这件事倒也不急,不如等继承仪式结束后——”

话还未说完,只见寒光一闪,刀锋掠过他的侧脸,留下一条细而长的血痕。一瞬间,所有人都噤了声,没人看清缘一是如何出刀的。

“这句话,以后不要再说了。”

缘一轻声说道。他甚至还勾起唇角,笑了一下。然而当他收回刀、转过身时,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。

 

道上比较忌讳双生子,怕争权夺利,最后兄弟阋墙,败了家业。偏偏这一代,继国家就出了对同胞兄弟——就算继国家家大业大,也经不起两人去争。所以从他们出生那天开始,长老会就在讨论谁来当继国家的一把手,最后决定把一个留在本家,另一个送去分家,算是变相做了选择。

严胜自幼被养在本家,按照继承人的要求被培养长大,本以为家主之位十拿九稳,谁料被养在分家的缘一横空出现,夺走长老会大半注意力。他心有不甘,却无可奈何。

因为缘一确实比他强。他强得坦坦荡荡,反倒叫人无处指摘。严胜想争,却不知该如何争起,最后只能愤而离开。

可没人问过缘一想不想争。

 

缘一坐在椅子上,脊背挺直,肩线流畅,双手交叠放在腹前,即使没有动作,也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利刃。他这样坐着的时候,同严胜有几分相像。

他同严胜很像,因为他们是双生子。严胜和他又不太像,比起缘一,身为兄长的他更有一些人味。

会高兴,会生气,也会嫉妒。

缘一忽然想起严胜皱起眉头的模样。他靠在转椅上,右手揉着眉心。过了一会儿,严胜喊他的名字:“缘一。”短短几个音节,从严胜的唇齿之间溢出,让他无由产生一种满足感。他抬起眼,正撞见严胜的目光里。

严胜问他:“你笑什么?”

缘一摇摇头:“什么都没有。”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他又补充道:“……兄长。”

听到这个称谓,严胜愣了一下。但一瞬的失神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。

缘一低下头,以此来掩饰自己弯起的眉眼。

他喜欢这样的严胜。

 

手下的人匆匆走来,压低声音同缘一说了一个地名。

缘一点点头。他站起身,朝外走去。下属跟在他身后,小声询问要不要再带些人手。

“不用了。”缘一说。他朝前走了两步,佩在腰侧的日轮刀微微摇晃着。过了几秒,他又说道:“不要让长老会的人知道。”

 

交错的暗巷里映出一线极细的天空,偶有影影绰绰的光芒,但很快又被黑暗吞噬。

缘一走得很快。他穿梭在窄小的过道之中,偶有一些阴沟臭鼠,也被他悄然无声解决了。

夜风吹过,带来几丝寒意,让缘一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外套。他想起十二岁那年的冬天,他第一次来到本家。被送到分家的小少爷不受重视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因而偌大一个宅邸,竟无人来搭理他。他站在角落里,惴惴不安,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这时候,有人走了过来,问他:“你是缘一吗?”

缘一抬起头,看见一张同自己有九分相似的面庞。他的身量比缘一要高一些。他伸出手,缘一咬着嘴唇,犹疑半晌,最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。

那人笑了笑,牵起他的手。他的手心很温暖,让缘一感到安心。

“我是严胜,继国严胜。是你的哥哥。”他说,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。”

 

缘一转过一个弯。意料之中,他看到了继国严胜。严胜的身边还站在一个人,他们在说话。但缘一没有耐心去听。他朝前一步,从阴影处走出,对着严胜开口道:“兄长。”

严胜转过头来。很难得的,他脸上露出了些许诧异和惊慌。但很快,他又恢复到平日里的冷静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这个问题缘一早已猜到,而答案他在心里回答过无数次。因而此刻,他只是说:“我来带你回家。”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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